而他又一惯奉行君子之约,不爱与女人动手。
此时,竟完全没了主意。
要不……还个手?
就轻轻地挠一下,又不会死。
反正,他现在也是女人。
可,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妇人。
就在谢青山犹豫,要不要放弃自己身为男人的身份时,美妇人突然神色一怔,丢下眼前庞大的肉体,扭身扑到床边,一把推开还要掀开床帘往里看的白茶。
尖叫着把床帘严严实实地拉了起来,美妇人像一只护崽子的凶残母鸡,拦腰挡在床前,哭得梨花带雨:“滚!你们都给我滚!”
“夫人!”
“夫人,别冲动,两位修士都是为夫请来为子悠驱邪望诊的!”
富贵坊掌柜终于从下人口中听到风声。
姗姗来迟的掌柜,第一时间抱住夫人的纤腰轻哄起来。
看来也是个气管炎。
谢青山一见这种宠妻若女的气管炎就来气,“掌柜的,看看你家夫人给我挠的?这是要生生把人挠死啊!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要不解释清楚,我清风门数万修士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对不起,两位修士,实在是我家夫人神志不清,这才犯下如此大的错误。不过你们放心,我富贵坊一定会尽力赔偿修士的损失,以最大的诚意解决此事,万万不会推卸责任。”
“哼!”
“驱什么邪!我儿子没病!富贵,你让她们赶紧滚!我不想看见她们!”
美妇人一看丈夫到来,就像得到了大人撑腰的小孩,瞬间闹得更凶,也哭得更大声了。
美人我见犹怜,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
这场面,但凡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是是是,没病,子悠他没病。”
苟富贵紧紧抓着夫人的玉手,轻声叹息:“夫人别急,此次修士不是专门为了子悠而来,只是刚好来此发卖符纸,这不是因为父亲的头七还没过,人家说这几天最容易招来不好的东西。”
“夫人,为夫也是为了子悠着想,这段时间咱们家宅不宁,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小心什么小心!”
美妇人美眸一瞪,又是一顿尖叫“那鬼老头是自己病死的,与我们有什么关……”
“好了,夫人,闲话莫要多说,你还是快快看看子悠的情况吧,我先带两位修士出去休息。”
美妇人似乎被骄纵惯了,说话有些口没遮拦。
苟富贵则是场面上的生意人。
家丑不可外扬,这事他自然知道。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一个生意人,更是比其他人更清楚。
再说,死人头七的那几日,鬼魂总会回门来看看。
若让老父亲看见这一幕,说不得又要多生事端。
苟富贵实在是无奈得很,好生劝了夫人几句,将她安置在房内照顾儿子,这才好言好语,将白茶两人请出了门。
“夫人如此貌美,好比天仙下凡,掌柜真是好福气。”
刚出了房门,白茶突然站在院中,看着紧闭的房门,面无表情恭维起了掌柜夫人的美貌。
天要下雨了?
这杀人不眨眼的丫头,嘴什么时候这么甜了?
白茶的异样让谢青山悚然一惊,忙抬头看去。
天上彩云飘飘,晴空万里,哪里有一点变天的迹象?
可白茶一向与人不亲,性子古怪,又不喜于人交往,为何突然改变了一惯霸道的作风?
谢青山虽不解其意,但还是选择静观其变。
一张脸生得极为普通,甚至有那么一点不堪入目的中年男人富贵却显得很是欣喜与得意。
他这辈子没什么成就,最满足的就是娶了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儿。
“呵呵,修士过奖了,内人性情粗暴,实在没有什么好的,让两位修士见笑了。”
掌柜嘴里说着客套话,红光满面的脸上,倒是表现得极为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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