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琅还没说完,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要谈很多个!”
楚爷爷:“....同时吗?”
楚青琅点头:“同时。”
楚爷爷哽住。
崔初安心梗。
楚爷爷白了她一眼,嘲讽:“那你可要将他们藏好了,别被彼此发现。”
“发现也没事,让他们打一架。”
“和打赢的在一起?”
“不啊,他们都打架了,还和他们在一起干嘛,都换了。”楚青琅大手一挥,霸气发言,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
楚爷爷:“......”
这能对吗?
这孙辈是不是养歪了啊?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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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初安的手艺并没有生疏,就是简单的粥,他也熬得粒粒分明,香软可口。
除去刚发生的那些意外,不得不说,洗漱完下楼就能吃到这么可口的食物,整个人的精神都放松了。
厨艺,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之一。
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她的胃。
这句话真的太有道理了。
吃得饱饱的楚青琅此时情绪迅速好转,看崔初安都顺眼了不少。
胃果然是情绪器官。
“你跟我过来。”楚青琅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对着竹马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往卧室走去。
崔初安乖乖跟在后面。
楚爷爷闻声将埋在报纸中的头抬起,看着两人的背影,摇了摇头。
管不了这么多,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自己开心就好。
卧室是一个很隐私的地方,正常情况下,除了亲人和会串门的好朋友外,别人是不得知其貌的。
恰好,崔初安就是那个会串门的好朋友。
还是从小串到大的那种,楚青琅的卧室某种意义上比他自己的卧室还叫他熟悉。
屋内弥漫着一股花香味,是昨日大家送的玫瑰,她选了一些放置在花瓶中。
她从行李箱掏出一个不小心压得有些瘪的盒子,看着变形的盒子,楚青琅沉默了几秒,随即直接选择丢掉盒子,取出放置在里面的红绳。
她说:“手。”
崔初安蹲下,乖觉地伸出右手。
一根样式算不上复杂的红绳系在他手腕上,本该是过分鲜艳难压的颜色,戴在他身上却意外地合适。
崔初安不胜欢喜:“琅琅,这是你编的吗?”
楚青琅凝了他一眼,便移开,口不对心:“不是,我买的。”
崔初安笑道:“外面哪能买到这么精致好看又用心的红绳啊,这必然是出自我们美丽善良又温柔的青琅大人之手,我要好好收藏才是。”
他这就被哄好了。
从前崔初安总觉得楚青琅好哄,却从没反省过,他自己也是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