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你咋个这么弱?!”
“咳……咳咳……你……”
“耐奥祖,你不是一般的弱,我都难以奉承你了。”
一屁股坐在疲惫不堪的力竭老兽人背上,浑身破烂款阿尔萨斯正在“大放厥词”。
“我本以为你武艺挺高的,但就连你的意志也不过是这般的废物。”
“意志和精神力的较量,我本以为我可能会输,但你的无能令我惭愧。”
“对于你这个老掉牙的老兽人,我曾经竟然对你有那么一丝的期盼。”
“你……你……”
“你什么你,没见过像我这样的帅哥吗?”
比着自己“迷人”的大帅脸,擦着自己“坚硬”的凹陷拳,阿尔萨斯的气势更甚。
“废话不多说,我受够你这个败在我手中……”
顿一顿,阿尔萨斯准备摸摸大拇指,掰着手指数一数。
但仅在摸到大拇指的下一秒,他忽然猛地起身。
铮的一声,冰封魔剑入手。
哧的一声,一颗脑袋落下。
“耐奥祖,我懒得数。”
“从你败于我手的那一天起,击败你无论多少次,都不过是刷新我的新通过记录罢了。”
战胜精神空间的强敌,好心的给耐奥祖竖了一个墓碑之后,阿尔萨斯握着魔剑潇洒离开了精神空间。
自从厌倦于追寻……错了。
战胜如同耐奥祖一样的强敌,其实阿尔萨斯已经有过很多次经历。
嗯,不明确?
他自己认为,他如今的“基础”这么的扎实,还需要什么外挂吗?
完全不需要,当这个世界的他戴上那顶统御之冠开始,一切早已结束。
只可惜,他决定还是要验证一下,顺便再一次“借鸡生蛋”。
不是家里的“蛋”少,而是这种“鸡”……“凤”太难得了。
为啥难得?
因为他认为……嗯,能做“这种事”的机会,真是少之又少。
对于那个坑他的,他有想法了,但这个坑。
他不仅想给它填了,还想做一系列的正义痛殴举动。
忍住心中的“豪言壮语”,他是真的想做……
告诉“他”,吧啦吧啦吧咔吧……
『耐奥祖:他是胜利了,是意志的胜利,我已无力战胜他。
魂飞魄散.jpg』
“对,所以你凭着吧啦吧啦巴啦啦,就又一次打败了耐奥祖?!”
两脚悬空,希尔瓦娜斯抓着巫妖王的铠甲“衣领”大声质问。
“你让我在这里干等着,你对得起我的苦苦等待吗?!”
『希将军:又一次?
思考中.jpg』
『吉娜娜:呜呜呜,我好同情我老公。
这是妥妥的家暴!
擤鼻子.jpg』
『克小娜:不,我还想再看看他左勾拳右勾拳,被对手打得鼻青脸肿的模样。
啊哒啊哒哒哒啊!
挥拳头.jpg』
『希娜娜:我哪里打人了啊?!
眼睛沙.jpg』
『阿萨斯:对的,吼人不算打人。
耳朵疼.jpg』
“行了,东西吃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掐着时间,阿尔萨斯随手困住了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待希尔瓦娜斯再一吼,他抛起大骨头,铮铮数百剑。
不多时,泪眼汪汪的肚子滚圆“河东狮”看着已经消失的碎末被人抓起,左右上下晃了晃。
“你又没有那胃口,都饱了还装。”
“休闲时间有你这么……”
“呜呜……人家好心给你做顿饭,你就凶我。”
“哭哭啼啼”,擦擦眼泪的柔弱女人随手一挥,开启了一扇漆黑的“死亡”之门。
得到阿尔萨斯的强力“赐福”,她变得……
翻身缠上手臂,她道:“抛我!”
“你脑子是不是……你认真的吗?”
举起手臂,看着贴到自己脸上的女人,阿尔萨斯认真确定。
“嗯,但记得收拾我留下的烂摊子。”
“这可是你说的!”
没仔细听完,阿尔萨斯十分“痛苦”地一把抛出了风行者“炮弹”。
待到传送门接到“炮弹”自动关闭后,他听着离开女人故意留下的回声转过身去。
吧啦吧啦……岂不闻……
自己“酒后失言”,为了“自尊”,咬碎牙都要把它解决掉。
寒风崩解灭极剑,一剑之后,阿尔萨斯回到一剑“修理”好的王座之上。
做完一切,坐于高处,他感觉……
亲爱的,求你了,赶紧开门放我过去!
『吉娜娜:肯做家务……快速处理野炊……
肯处理烂摊子的男人,一定是一位好男人。
待我重拾记忆,我一定找到他,让他主内,我主外。
我感觉得到,我吉安娜·普罗德摩尔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赖在家里的女人!
两眼放光.jpg』
『希娜娜: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告头上的人诽谤!
某种多多的东西,但凡能安享生活,谁想不有躺着就无敌的工作呢?
假如我重新获得自己的身体,我一定教育“我”自己该怎么做。
我终极吉安娜·普罗德摩尔,从来都是最靠谱的女人。
潜行中.jpg』
『克小娜:呵呵,一个简单的传送术都学不会。
实力再强,脑子不利索,是救不回来的。
但是,他们俩办事除了偶尔破坏点环境之外,一直……
是不是太过……有鲜血的牺牲不是必要的吗?
鼓起腮帮子.jpg』
『阿萨斯:但凡我知道头顶这小只的嚣张话语。
那么,我一定会拿着我的吊坠,我的套装,我的……
我离去的老婆,一起教她好好学习。
再说了,邪恶的牺牲,就不是鲜血的牺牲吗?
Eo.jpg』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老天爷……”
一拍扶手起身,阿尔萨斯义正言辞道:“死亡在上,传送门总算开了。”
“希尔瓦娜斯,我现在就……不行,得换一种语气。”
“没有自适应的套装,我真的……对,就是这种语气。”
……
“彼此的敌对者,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