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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演戏(2 / 2)

姜玉郎,反应极为迅速,当下身形一动,脚下步伐如风,几个起落间就朝着那黑影追了过去。

这一幕,正巧被捂着左腹,装作受伤模样从大本营里走出来的闫争衡看在了眼里。

闫争衡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自惊讶,他之前可是见过李观云逃跑时的身法,此刻见姜玉郎追击的那态势,那身形、那步伐,竟与李观云的有几分相似之处,这让他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奇,暗自思忖道:“这姜玉郎怎么会有李家的招式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此刻,场面上呈现出这样一番景象:姜玉郎亲自追在前面,那身影在夜色中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紧咬着猎物不放。而闫惊雷呢,派出了闫沐风前去追赶,闫沐风也是不敢含糊,施展起身法,快速地跟了上去。而闫静渊派出土堂的那个人,则明显相对谨慎一些,他派出的人只是在后面大声提醒着:“穷寇莫追,小心暗器!”

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着,仿佛是给这场紧张的追逐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警示意味。

就在姜玉郎眼看快要追上那黑衣人的时候,突然,一道寒芒闪过,那黑衣人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便朝前扑倒在地。

原来是藏在暗处的蒋浓奇出手了,他射出的那根毒针精准地扎在了黑衣人身上。

这毒针的毒性可太厉害了,那毒效发作得极快,几乎是眨眼间的工夫,等闫沐风赶到跟前,拉开那人的面罩想看个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已经断了气,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惊愕的神情,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姜玉郎见状,眉头微微一皱,看向蒋浓奇,略带嘲讽地说道:“蒋副堂主,还是老样子呀,这暗箭伤人的本事有增无减呢,每次都这么‘恰到好处’啊。”

蒋浓奇却面不改色,一脸义正言辞地说道:“此人是李家余孽,受李开蛊惑,那可真是穷凶极恶,竟敢来刺杀我门主,我也是怕他狗急跳墙,万一伤到姜门主您,还有闫沐风兄弟,那可就糟了,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胸口,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儿似的。

姜玉郎听了,冷笑一声,说道:“哦,只要不是毁尸灭迹就好。不过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李开是不是已经逃走了?这事儿,可真是巧得很呢。”姜玉郎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洞悉一切的锐利,仿佛已经看穿了他们的把戏。

蒋浓奇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赶忙说道:“那李开狼子野心呀,蒙蔽了我们火堂的视线,险些酿成大错,好在四长老发现得及时。可那家伙早有准备,不知道潜逃到何处去了,还留下这些余孽来刺杀四长老,简直罪不可恕,那李开真真是罪可当诛啊!”他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就好像自己对李开的恶行恨得咬牙切齿似的。

闫沐风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嗤笑一声,对着姜玉郎说道:“好听,实在是好听啊。”

随后又看向蒋浓奇,嘲讽道:“这火堂果然是人才辈出呀,这小词儿,说得比唱的都好听,这甩锅的本事,那可真是一绝,推得倒是一干二净呀。姜门主,我看以后想听戏,咱们何必去剧场呢,干脆来咱这火堂就好,这可比戏台上的戏有意思多了呢。”闫沐风的话语里满是讽刺,毫不掩饰对蒋浓奇这番说辞的鄙夷。

蒋浓奇一听,顿时脸色一变,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闫沐风兄,这话说的未免太难听了吧。我只是如实相述罢了,我也是奉命办差的,还望你不要为难我!”他梗着脖子,瞪着闫沐风,那架势仿佛要跟闫沐风理论一番似的。

就这样,折腾了一番后,姜玉郎和闫沐风最终还是空手而归了。

而那闫惊雷呢,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

闫惊雷见闫争衡还在那儿捂着伤口装模作样呢,便走上前去,压低声音说道:“四弟,放心吧,那黑衣人没有抓回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呢。”那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闫争衡却佯装痛苦地皱着眉头,捂着伤口,不满地说道:“二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歹人刺杀于我,如今没有抓回来,我这心里头可怎么能放心的下呀,万一他再回来寻仇可怎么办呢?”闫争衡演得那叫一个逼真,仿佛真的受了重伤,还心有余悸似的。

闫惊雷快速地冷哼了一下:“四弟,再怎么说你都是堂堂一门之主,再装就有些过了啊。”

闫争衡顿时怒目圆睁道:“老二,你到底什么意思?”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不过嘴上还是说道:“好了好了,算二哥口误。四弟,你受伤了,切莫动气,先把伤养好才是要紧事呀。”

就在这时,远处的姜玉郎开口说道:“四长老,我们都是奉老爷子的命令,前来调查灵犀骨笛一事,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事关鬼王,那可是会波及阴阳两界局势的,您可不能含糊。”姜玉郎一脸严肃地看着闫争衡,希望他能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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