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浓奇赶忙恭敬地回道:“门主,您放心吧,都已经处理干净了,一个都没留下,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嘛。只是,现在这局势好像不太妙,呢,就怕他们闹出什么乱子来。”
蒋浓奇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脸上满是忧虑的神色,他心里清楚,这火堂一旦乱起来,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闫争衡听了,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我已然料到了,这帮家伙,见我这儿出了点事儿,就开始不安分了。所以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去震慑一下那些分舵主们,告诉他们,我闫争衡只是受点轻伤,还没死呢,他们要是想造反,也得等我真的死了再说,只要我闫争衡还有一口气在,这火堂就还是我说了算,谁要是敢在这个关键时刻闹出什么幺蛾子,可别怪我不客气!”闫争衡的声音虽然不大,可那话语里透着的威严和狠劲儿,却让人听了忍不住打个寒颤。
蒋浓奇赶忙劝道:“门主息怒,他们虽然是有些蠢蠢欲动,可这也是人性使然嘛,毕竟这局势不稳,大家心里都没底。不过要说造反,估计他们还没那个胆子,您也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呢。”蒋浓奇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哪句话又惹得闫争衡不高兴了。
闫争衡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怎样,还是得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你现在就速速去召集他们,好好震慑一下,你办事我放心。我这边呢,还有别的事儿要去处理,等你办好了,再来跟我汇报情况。”
蒋浓奇应了一声,又问道:“门主,那您这是要去办什么事儿?我随您去吧,也好有个照应不是?”蒋浓奇心里好奇得很,想知道闫争衡接下来要做什么,毕竟这事儿可都关乎着他们的命运呢。
闫争衡却摆了摆手,语气坚决地说道:“不必了,你去办你的事儿就行,我这儿你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安排。”闫争衡心里想着,这事儿可不能让蒋浓奇知道得太多,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可就全完了。
蒋浓奇听了,心里虽然很是想了解到闫争衡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可又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门主呢,自己也只能听从命令。
不过,蒋浓奇站在那儿,眉头微微皱着,心里头这会儿已经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闫争衡现在的种种举动,就好像是一个赌徒,把所有的筹码都压上了,似乎是要孤注一掷,做那最后一搏了。
只是这一搏到底是能成功,还是会一败涂地呢,蒋浓奇心里实在没底,不禁暗暗担忧起来,那眉头也越皱越紧了,仿佛眼前已经浮现出了各种不好的结果似的。
抛开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因素不谈,蒋浓奇那在火堂里,可着实算得上是一员干将。
他这人做起事儿来,那效率高得很,只要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他总能又快又好地完成,而且过程不择手段,稳准狠,尤其是狠和毒辣,一点儿都不含糊。
也正是因为他这份‘狠’劲儿,这才深得闫争衡的器重,平日里有什么重要的事儿,闫争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经常把一些关键的任务交给他去办。
这不,蒋浓奇接到闫争衡的吩咐后,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就行动起来了。
他先是派人去通知火堂的各个分舵主,让他们尽快来集合,然后自己则来到了约定的地方,等着众人到来。
没过多久,火堂的分舵主们便陆陆续续地都赶来了,一时间,屋里站满了人,大家神色各异,有的满脸忧虑,有的则是一脸好奇,还有的在那儿小声地和旁人嘀咕着什么。
其中内容有:
“怎么是他?”
“门主怎么没有来呢?”
“门主不是受伤了吗,估计还在养伤。”
“这蒋浓奇能代表咱们火堂吗?”
整个场面显得有些嘈杂。
“请先静一静!”蒋浓奇见状,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
那声音在屋里回荡着,众人听到这喊声,赶忙闭上了嘴,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蒋浓奇,等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