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发现他肩膀的衣服印出血来。
“你这怎么回事?”覃鹤扯了下他的衣服。
靳黔推开他的手,“看我头就行了。”
“你这孩子。”覃鹤拿消毒水给他处理了一下,发现伤口不大,已经不出血了。
回头拿了个创可贴给他贴上,“我看看你肩膀。”
靳黔拢了拢衣服,“不用。”
“你这都出血了,还不用,找死呀,你这出去让人看见也得拦下。”
靳黔抿抿唇,好像是这个道理,又乖乖坐回去。
覃鹤把外套给他脱下来,胳膊上都有了血迹。
衬衫已经不能要了胸口一大片都是血。
覃鹤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鼻子,这么大片血竟然没有半点血腥味。
撕开衬衫,肩膀被绷带寥寥草草的裹了一圈,该裹得的没裹,不该裹得到是严严实实。
一看手法就不熟练。
扒开绷带,一个圆形的伤口,边缘还带着一点焦黑。
枪伤?
“怎么弄得,还挺严重。”覃鹤碰了碰他的伤口,蹙了蹙眉。
伤口边缘都是烂肉,不切掉很难好。
“打架,没多大事,你换个绷带就行。”靳黔也不知道,他还没来得及看苏子叶的记忆。
覃鹤轻哼了一声,“躺里面去,我给你把烂肉切了。”
打架能打出枪眼来,可真厉害。
靳黔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躺了进去。
“疼吗?”靳黔轻声问道。
“疼,疼死你,医务室没麻醉药。”虽然这么说着,覃鹤还是让他含了一片止疼药。
覃鹤动作麻利,靳黔出来后绷带什么的都弄好了。
覃鹤丢给他件衣服,“凑活着穿吧。”
“明天我给你送来。”靳黔套上衣服,看着覃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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