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上前宽慰道:“俊王人死不能复生,您就节哀……哎呀!”林青话没说完,就抱着被南宫俊打的生痛的头,一脸委屈神色盯着南宫俊。
南宫俊收回折扇,“人没死呢,我节哀顺变些什么!”
言毕,他似不解气般,又用扇柄敲了一下林青的脑袋。
“哎呀!都敲开花了。”林青被痛的直呲牙。
南宫俊恨铁不成钢地瞅了一眼林青,叹道:“白跟了我十年了!”
“我又怎么了!”林青一脸埋怨之意,“我不是挺机敏的,蓝公子死……阿不,是失踪的这些时日,我非但将消息封锁的密不透风,还传信稳住蓝太守过来寻女找儿的。”
闻言,南宫俊“嗨”了一声,你也就能做些安抚后方家属的事。
林青似是很认同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他的强项。
南宫俊走近潭水,半蹲了下去,撩起一把水,“瑾瑜有在这里沐浴的习惯吗?”
林青点头,应声“是”,满面疑惑又道:“军营里有公用的沐浴帐篷,蓝公子不知为何不去,总是寻去军营附近的潭水,山泉沐浴,还不让我看。”
闻言,南宫俊笑了一声,道:“他一向就是如此腼腆,害羞。”
一叹又道:“别说是你,就是我,都没看过他胴体,像个女人似的,面皮一吹就破,总是将自己包着严严实实的。”
真不敢想象他成婚后,与妻子行房时,要羞赧到何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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