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下午他跳舞给他钱的那个，他找人把男人从酒吧赶了出去，沉默地离开。
然后他被带到老板的房间，门被人从外头锁上，隐约能听到两三个男人的笑声。
他的马甲被那人撕破了，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被扯掉，领口大开，露出里面的白肉。
老板目光沉沉，盯着他那处皮肤看，喉结时不时地上下滑动。
你应该知道我这儿的规矩，我帮你了一次，你给我上一次，怎么样。
他听到这话，身子又不自觉地抖起来，他的白牙咬破了下嘴唇，鲜红的血流了出来，给他添了一丝艳丽。他抖着嘴唇说，我、我不是……
被人上过以后就是了。老板说看着他，摩挲了一下大腿。
他惨白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老板突然起身向他走来抱住他，大手在屁股上揉搓，拇指擦掉他唇上的血，揉肿了上下两瓣唇。
求、求您……别……
小脸儿上挂上两道泪，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去，老板突然没了兴致，抓住他的胳膊，叫来人打开门，如同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扔出了门外。
他又失去了一份工作。
出了酒吧往回走，他拿手掩住面颊
，一遍遍地揩眼泪，却总也揩不完，最后两只水汪汪的眼睛肿得像只多汁的蜜桃。
楼道很黑，他扶着把手上楼，踏上最后一截楼梯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是一个人的背，像墙一样挡在前面。
他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以为是主持人找到家里来了，转身想往下跑，脚却踩空了。他猛地一趔趄，胳膊向上打环，却在下一秒被一只大手稳稳地捉住。
小心。
那人的声音低而不沉，传到他的耳廓里有种莫名的痒意，还有点熟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