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历史上,亦是有着不少遭到贬黜的官员实在了落贬之地的路上,算不得稀奇,屡见不鲜的事情。
豫王此去吴中之行,许王早已经知道了结果为何?只不过。来到太过快速,他还没有想到应对之策,死敌已经回来了。
“长生,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啊。”
许王没有以‘王兄’称呼,而是直言的他的名字,如此听来更显得亲切许多。
“帮你?王兄此言何解?”李长生问道。
“你有所不知,王兄与豫王二人之间早有过节。而吴中所辖官员皆是本王提拔上去的,一旦豫王返回长安,必然大做文章,所以我担心……”
“担心豫王兄借助此事弹劾于你?”李长生替他说完了他心中的忧虑。
见李长生明白事理,许王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道:“是啊,本王就在为此事担忧啊。你也知道。这些年,我与豫王二人水火不容,此次回来必然会将脏水泼出来,恐本王难以独善其身啊。”
吴中之事,乃由李长生一手挑起,此次豫王前往吴中也是为了调查当年赈灾银两的事情。
许王身为当年的赈灾主持官,贪图赈灾银两。可谓是罪恶滔天的大事,对此事,李长生也是有所耳闻。
李长生不可全然信之,亦不会全盘否定,当年的吴中灾情,牵动全国上下,朝廷拨下的款项。任谁贪污,中饱私囊,都可视为千古罪人啊。
可许王就是这么做了,他贪污了朝廷的赈灾银,屠戮当地百姓,罪行累累,可谓是罄竹难书。
不料想。这位人面兽心的畜生,竟也是有脸说出这种话来。
当然了,在不知道真相之前,李长生也不会妄下结论的。李长生问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许王兄要是没有做过对不起百姓的事情,又怎会在乎豫王兄的弹劾呢?”
“本王自然是行得正。坐得端,可你不知,朝中之人想要弹劾一个人,就算那人洁白如玉,清廉入水,他们也是能够颠倒黑白,将一潭清水给搅浑了。”
此话倒也是不加的。身为政客,想要弹劾和迫害一个人,无需证据,随口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便可足以害死一个人。
不过,许王那句“行得正,坐得端”,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这些年,许王做的肮脏交易,他也是略有耳闻,绝对算不得什么好官,李长生也是看透不说透而已。
“王兄的意思是……豫王想要趁机加害你?”
“不是想要,而是一定!!”许王笃定地说,“这些年。我跟豫王的争斗,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本王要是倒了,最先
受益之人当然是他,他想要扳倒我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又如何能够放过呢?”
“这件事,我也是有所闻见。豫王兄倒是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李长生说道。
“所以啊,王兄希望到时候你能够站在我这边,你毕竟是陛下的亲生骨肉,你的话,陛下定会有所思量的。”
李长生沉思了片刻,没有急着答应许王,也没有拒绝。想了想才说道:“想要在父皇面前说话,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有个前提条件。”
“什么前提条件?”许王问道,他看上去有些局促。
“许王兄别紧张,我没那么贪心,想要从你手里得到什么好处。只有一句话想说。”李长生笑着说道。
“什么话?”
“吴中之地,许王兄是否真的能够做到自证清白?若是豫王兄真的愿望了你,那么当弟弟的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可若是王兄真的做了对不起百姓的事情,那就是你罪有应得。”
李长生说的很明白啦,只有许王敢承认自己没有罪过,那么他就敢为他求情,要是他的真的犯下不赦之罪,判得什么结果也都是咎由自取的。
许王有些犹豫了,人在说谎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有着神情或者小动作,他也是不例外,饶是如此,许王还是挺直了腰板,说道:“我敢保证,当年的吴中灾情一事,本王绝对是清白的,任何脏水都是对本王的诬陷。”
“好,许王敢说,那我就敢为你求情,不过,你要是敢骗我的话?父皇不降于你。我一定会为那些死去的百姓们问罪你的。”
李长生应下了,许王连忙感谢。
李长生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后便转身去往了后宫。
他走后,许王也是皱着眉头,心说道:“李长生,今天本王低声下去的求你,待来日。定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求我。”
“还有豫王,等着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sh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