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吴隐和苏漠都很正常,唯有常滁飘的东倒西歪,一会从这个人身上穿过去,一会从那个人身上穿过去。
苏漠尽量不看他也不管他。
常滁是鬼,别人看不到他,苏漠一会盯着这个看一会盯着那个看,还对着空气说话,怕不是想进精神病院。
苏漠在医院养了两天,又生龙活虎起来。
而他的父母,在他住院时也赶了过来。
唐母一进病房就拧住了苏漠耳朵。
被拧的那一刻,苏漠是懵逼的。
竟然有人敢拧他!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被谁拧过耳朵。
这群鱼唇的人类。
要不是唐母是他这具身体的妈妈,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对他儿子已经换了个芯子不知情,苏漠就要暴走了。
当然苏漠面上不暴走内心已经疯狂了。
复兴号苦逼的安抚着苏漠,不让他跳起来废了这栋楼。
小哥哥不拆家,只拆楼。
在苏漠龇牙咧嘴和唐父的阻拦下,唐母送了手,询问着他的身体怎么样。
吴隐在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没有跟着苏漠他们回去。
苏漠一回到家就马不停蹄的赶去学校,尼玛原主因为好几次在外面捉鬼而旷课缺考,再不修学分他毕业不了业啊。
为什么他做着拯救世界的事却还要屈服于学校这种东西。
真是好可怜呐。
和原主比较好玩邀约一起去爬山的两个人知道苏漠找到后都松了口气。
在苏漠来到校门口后第一时间拉住了苏漠问各种问题。
苏漠:?
你们是专门守在门口的吗?
苏漠看了课表早上的课还是排的
挺满的,没有时间和两个人叽叽歪歪,便随口应付了几句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