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把药上完了,最疼的时候也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叫个什么劲?!
陆珺修扫了一眼,女孩的腰肢很细,和瓷器的细瓶口一样,肌肤白嫩,像抹了一层奶油,也显得那道被铁棍打出来的血痕,格外狰狞。
“可以了吗?”陆珺修很快收回视线,问护士。
他本就不苟言笑,这会儿脸色又沉,吓得护士的手,有几分哆嗦,“快……快了。”
好帅,可是……
好高冷!
“没学过上药?”陆珺修又问。
护士一愣,磕磕绊绊地回他,“学过……大学主修……的护理……”
“那她怎么喊疼?”陆珺修薄唇轻动,面无表情。
护士小姐:“……”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矫情,没错,就是矫情!
“药上好了……”护士小姐快步出去,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心里,暗暗骂了安以颜无数遍。
陆珺修把保温盒放在桌子上。
“陆先生,你人真好。”安以颜两眼弯弯,笑着朝他道。
“不用客气,都是剩饭,不给你吃,也给大白小白了。”陆珺修沉声说道,“送过来,也是因为糖糖在闹。”
他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安以颜:“……”
她还是继续暗戳戳地扎小人好了。
嘴毒!
“我没办法吃,你再行行好,喂我一口?
”安以颜向他眨眨眼。
“饿着吧!”
安以颜:“……”<!--sh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