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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青没再拒绝,却也没什么好脸色。
“你看看你这个人,帮了你那么多次,你一个好也记不住,只不过有一件事没顺你的意,你就天天和我甩脸子。”易逸臣一边抱怨一边推着许慕青回了病房。
易逸臣将他推到阳台上,又拉开了半掩着窗子的窗纱。
灿烂的阳光照进来,许慕青不自觉的眯了眯眼。
“你要多晒太阳,不要总拉着窗帘。”易逸臣临窗而立,看着温颐河的春日美景。
“阿逸。”沉默了许久的许慕青忽然开口。
“肯说话了?”易逸臣回过头来。
许慕青依然绷着脸,“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实话实说。”
“嗯。”易逸臣点头。
许慕青眺望着温颐河边的依月亭,“你是不是也动了心?”
易逸臣顿了一下,“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阿逸,别再装了,我们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谁又不了解谁?”许慕青笃定他知道自己的意思。
易逸臣拧起了双眉,“她只不过是我的病人”
“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许慕青扬起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易逸臣低下头没在开口。
“阿逸,承认你爱上时微凉就这么难吗?”许慕青不依不饶的追问。
“没有的事,你叫我怎么承认?”易逸臣打开的病房的门,不巧的是时微凉正站在门口。
易逸臣的脸色以从来没有过的速度变幻,半响后他才扯了扯唇角,对时微凉说:“你,你来了?”
“”时微凉还没有回答,他却又像躲避瘟疫一般的快速离去。
时微凉往前追了一步,却又欲言又止。
他们刚才的对话,时微凉都听到了。
“没想到吧?我这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朋友,竟是个情种。”许慕青的话不轻不重的从病房里飘出。
时微凉抿了抿唇,“许慕青,你真不该这么对他。”
时微凉说完话,便朝着易逸臣离开的方向走去。
“我不该这么对他,你们就该这么对我吗?”许慕青暴躁的将身边的东西扫落在地上。
病房的门开着,走廊里不时有人走过,可是却连一个人都不曾往里看。
许慕青的心情越来越压抑,既然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又为什么还让他活在这世上?
他抬起手,想将身边的一切全部打碎。
“滴滴答,滴滴答。”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许慕青放下手,将盖在腿上的毛毯放下。
他调转轮椅,去病床上拿手机。
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号码。
“喂。”许慕青空旷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曙光。
“请问是许慕青先生吗?”那头是一个声音清甜的女人。
“是。”
“我叫罗素素,是许景衡先生生前的委托律师。”
“他委托你什么?”许景衡的离世,始终像一根刺一样扎在许慕青的心里。
罗素素答非所问,“许先生在金都银行有个保险箱,他委托我在他离世后联系您去取。”
“保险箱?”许慕青拧了双眉,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听母亲说过?
“我知道了。”许慕青挂掉电话,陷入了沉思。
父亲去世的时候一直再说自己的生日,莫不是和这个保险箱有关?
想到这里,许慕青拨通了何玫的电话,“妈,你来一趟医院,我想出一趟门。”
何玫正无精打采的坐在房间里,许氏集团已经完全掌控在薛慕枫手里,他们恐怕再无翻身的可能。
“怎么忽然想出门了?”何玫并不积极。
“妈,你听我说,想要重新拿回许氏,你就谁也别惊动的带我去金都银行。”
“去金都银行干嘛?”何玫一下便坐直了身子。
许慕青眯了眯眼,“不方便说,你只管带我去就好。”
许慕青挂断电话,正好时微凉进门。
“慕青,怎么易医生说,你应该出院了?”时微凉追着易逸臣到了他的诊室,他却三下五除二的给许慕青下了出院通知单。
许慕青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样子让时微凉觉得异常陌生,“阿逸是觉得我已经好了,没必要继续住在这里浪费钱。”
他顿了一下,将目光落在时微凉的身上,“毕竟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阔少爷了,充其量不过是个掏不出医药费的穷光蛋。”
“慕青,你不要这么说。慕枫他只是”
“你还敢在我面前提他?”许慕青拿起手机就往时微凉身上丢。<!--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