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漾不再说废话,轻一低头,直接堵住她润泽的香唇。
那么久违的芬芳,又熟悉又陌生。那味道仿佛是花朵一般的颜色,山花灿烂,如梦如幻。
他闭着眼睛,吸吮着她嘴里甜蜜的芬芳。他已经完全没法呼吸,仿似将所有的呼吸都给了她,全都全都给了她。他快窒息了,必须要从她嘴里获取一丝空气。
在自己的领地,不用担心路人会看见。他心中的海浪在奔腾,在叫嚣,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
她也闭着眼睛,完全没有戒备地窝在他的怀里,可怜地占着沙发的一小溜地盘。
暖黄的灯光洒了满屋,轻轻柔柔。
他睁着赤红的眼睛,贪婪地看她离得很近的精致五官。那清秀的眉儿,浓密的睫毛,和挺翘的鼻子,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薄染红晕无一不惹人喜爱,无一不惹人心跳加速。
他那么贪心,希望她醉去醉去醉去,千万别醒来。
如他所愿,她醉了,是真的醉了。她的身子没法挪动,便保持了那个姿势。她哪敢动,哪敢睁眼,哪敢酒醒装醉装得像只小乌龟,缩在壳里。
当他的手放在离她心最近的地方,那个吻停下来。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有,空气不再流动,时间已然停摆。
他的手,在离她心最近的地方。这一刻,他整个人,也离她的心最近。
或许,很久以前,他就离她的心最近了啊,为什么不敢承认?
<strong>auzw.com</strong>
在最最浓烈的时候,渐渐停下脚步。他用掌心,感受着她的心跳。
心跳,那么猛烈。他的,她的,无比一致。
他想,要是能这么抱着她,以这样的姿势到天亮,那就完美了。何止到天亮,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他脑子里所有关于“永恒”的词语都可以用一遍。
他不敢在这时候有进一步动作,当成醉酒后的一种迷乱。那说不过去,他不舍得这么对她。她是这么好这么好的一个好姑娘
他只希望,这么抱着她到天亮就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听着彼此的心跳,静静体会长夜的静谧。
只可惜,电话响了,是袁安的。铃响打破沉寂,他惊得收手,面红耳赤。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完全不敢动,只是迷糊地问:“什么在响?”
莫一漾伸手在茶几上拿她的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你妈妈电话。”
“啊!”她也惊了一跳,立刻酒醒蹦起来,手忙脚乱。她清了清嗓音,以清亮的声音接起电话:“妈妈!”
张静芳见好久没人接,以为她在睡觉,有些抱歉:“安安,吵醒你了吧。我跟你说件事儿啊,印天那小伙子,真是好得没话说。他说是你的朋友”
“哦哦,是我老板的朋友。”袁安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老板”,脸红耳热,心跳得快蹦出来了。
张静芳做梦也没想到,电话那头会是那样五光十色:“这样的,印天给我们换了个单人病房,里面带厨房的。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明天不要送饭来了。我到超市去买点米和菜,就能做。以后,你也不要整天来回跑,太伤身体,你加班又累,睡眠根本不够”<!--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