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男女不分的脸透着血族人的邪魅,娇滴滴的朝着司慕也开口“也哥哥”
司慕也烦躁极了。
身体很久没有碰过宁泠风,忍的发疼。
这声“也哥哥”若是宁泠风那个傻蛋叫还好,他绝对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摁在床上草,偏偏是景淮说的出来的,恶心到想吐。
“宁泠风被封杀的事情,你不知道?”
景淮摊摊手“你弟做的决定,我知道又能奈他何?”
“他在国内过的不好,老子临走前没交代过你让你好好看着?”
“嘿12316他又不是我男人,我管他个什么劲啊,再说了,也哥你担心的话现在就去找他啊,男人嘛,要能屈能伸,尤其是脸皮这种东西,要与铜墙铁壁相媲美,那才好。”
“滚!”
景淮知道他生气,乐悠悠的在一边环胸开口“要不然,我现在把他给你绑起来扎上礼花送到你床上,好好两顿解解气?”
“不要!”
司慕也直接拒绝。
景淮无奈扶额,“傲娇的男人。”
暮色苍茫起来,良久,司慕也才开口“去给他找最好的律师,把宁家的案子给了结住。”
景淮应了下来,心里却腹诽还真天真的以为案子一结束,宁泠风就会拉下脸哄他啊。
像宁泠风那种少爷,心气极傲,怎么可能哄他?
而且人家心里正委屈着呢。
身为老攻,没一点哄人的意识,哪像他家的那位,他要生个气,摁在地板,墙上,床上,浴室,阳台,个个都要他一次,还不解人意的在他耳边轻轻问“心情好了吗?”
被不由分说的摁着往死里,谁他妈的心情能好?
关键是,他只要一摇头,又是
在他家那个男人一根筋的脑子里,他就是哄他。
没有哄不了的人,只有44不完的精力。
景淮也不在意了,谁让他捡到的那个男人脑回路异常,还霸道的要命。
“也哥,我跟你说一句,情侣吗,生气了,44■一顿就好了,如果宁泠风还不搭理你,那就44两顿。”
司慕也哼唧了一声“滚!”
他生着闷气,半夜却潜入宁泠风的房间,手指从他锁骨一直摩挲到下,又怕他疼,自己生硬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亲亲啃啃,一口下去,咬在他锁骨出,汲取了最完美的血液才堪堪停了手。
宁泠风很累,睡的跟个死猪一样,小泠风还好,还笔直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司慕也眉头一皱,双手附在那处,帮他解决了,才抽回手。
“下次,连本帯利讨回来!”
次日,宁泠风迷迷糊糊的,昨晚好像梦到了司慕也,但是一伸手,身后又没有人。
失落感充斥心头。
胯间湿黏一片,他去了浴室,看着大腿上的狼藉,皱了皱眉。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的很啊。
难不成有人偷偷溜进来过?
毕竟这种低级的酒店安保有些差劲。
他洗了澡出来,手机被扔在地上嗡嗡的响个不停。
是经纪人田伟的电话。
“泠风,有律师肯接你的案子了。”
“谁?”
“沈大状。”
宁泠风轻蹙眉心,他现在的这个身份,外人恨不得与他脱离干系,视他如洪水猛兽般的避开他,竟然有律师肯接他的案子,还是津城有名的大状?
真是意外!
宁泠风被经纪人接走,去和律师谈了一上午。
他的全部把柄几乎都在管夙笙那边拿捏着,如果出了事,管夙笙可以把全部责任推卸给他,但是这名大状不一样,他擅长找到别人的漏洞,以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
毕竟,宁家抛弃宁泠风在先。
宁泠风刚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就接到了管夙笙的电话,“泠风,今天晚上有个局,你过来一趟。”
“老子不陪酒!”
“陪笑,陪笑总成吧?你是明星,应酬总得学会,尤其是在你失去宁家这座靠山之后。”
宁泠风不悦的回复“知道了。”
失去一切的他,被拿捏把柄的他,只学会了一句委曲求全。
更何况,管夙笙说的很对,身处这个圈子里,人情世故总得学会。
他换了身休闲装,去了他说的酒吧。
里边男男女女各坐两排。
很多人,宁泠风都认识,至少他也是这个圈子里的执绔子弟。
如今,虎落平阳,多了数不尽的寥落之意。
昏暗的视觉盲区里,俨然坐着一个男人,身形修长散漫,漫不经心的凝着他。
宁泠风坐近才看出来,那是司慕也,旁边的是叶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