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少,到底是不是啊?”
“那个血族这次虏走韩总统的妹妹是不是就是为了你啊?”
“宁少,你是一个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凭什么要害我们啊,我们可不想死!”
“就是啊,我们可不想死!”
流言蜚语,夹帯指责从四面八方向翻涌而起的潮水全部朝着他涌过来,似乎他才是个罪人一般。
宁泠风眉心越凝越紧。
韩岩蓦地拍手,一个女人被送上来,是风若。
司慕也的母亲。
她被反绑着,身后是一直在叶泽身边的白意,白意不知拿什么控制了他。
宁泠风心头蓦地一滞。
“这个女人,据
我所知,是司慕也的母亲,是不是血族之人,我们现在就可以验证一下。”
白意作势就要拿他手中的一把匕首扎过去。
宁泠风突然沉着头“不要”
“不要什么?”韩岩站在台上,掌控着大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aot若她是人,你们把她扎死怎么办?”
宁泠风无力辩解。
“是不是人,扎下这刀不就看到了吗?”韩岩轻笑。
“宁泠风,拿他的母亲去威胁他放开你的女人,这种事你做不来么?你可别忘了,溪儿还怀着你的孩子,而你,是个血统纯正的人!”
最后一句话,倏地让坐在沙发上的宁家人站起来,宁泠风的舅舅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宁泠风,你实话实说,这些人到底是不是血族人?”
宁泠风攥着拳头,一字一句的坚定咬声道“他不是!”
“韩溪的事情我已经在查了,韩总统,舅舅,希望你们别误伤人。”
韩岩勾着唇笑了笑,朝着大堂内开口,“司慕也,你再不出来,你的母亲可要死在圣风族手下了哦,我给你三秒的机会,帯着韩溪出现,否则别怪我无情!”
“一”还未数完,大堂上倏地出现几个人,这些人似乎是凭空出现一般,个个穿着黑色的衣装,司慕也反手扣着韩溪的绳子,直直的朝着前边推过去。
宁泠风恰好接住。
司慕也的眸色暗了暗。
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确定了司慕也就是血族之人。
他的那双红色暗沉的眸子也没有一点隐藏,邪气横漏,身形快速过去将风若帯过来。
门倏地被推开。
一排排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来,枪口全部对准了司慕也。
场面一度僵硬,气氛凝结到一触即发的地步。
司慕也不紧不慢的抬手,将衬衫挽起来,眸色深邃的凝着台上的韩岩,“就这几个人,这几杆枪就想伤我们?呵——”
他唇弯了几分,帯着讽刺的冷笑。
韩岩拍了拍手,笑着回答,“自然不是了,这次可是多亏宁泠风提醒,帯了一群圣风族的人呢。”
再次进来的全部都是圣风族的人,排排站开。
手中的武器刻着亘古不变的花纹。
“小白,你何必摆出这幅表情,戏也该完了,你们宁家交付给你的重任你也完成了,不必再怕他了。”韩岩依旧不疾不徐的说道。
宁泠风的舅舅虽然不明情况,却是是非分明,他最怕自己家和血族的人扯上关系,那么宁家这些年来积攒起来的荣誉将会被宁泠风全部破坏掉。
而此刻,韩岩又递给他梯子,他自然顺着梯子下,“小白,这次做的很好,将这些血族人一网打尽,也算光宗耀祖了。”
宁泠风张了张唇,面对司慕也盛着质疑的眼神,他没有反驳。
司慕也冷勾了勾唇,“宁泠风啊,我从来没有揣测过你的心思,原来我家小白的心思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怕是这场订婚宴,也是专门为了抓我而准备的吧,不愧为演员,你将我都骗过了!”司慕也讽刺的话像一根根钢针,针针扎进他心脏里。
宁泠风只能垂下头,在他面前,在他同胞面前,他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静静地安抚着身边的韩溪。
郎才女貌的这一对,彻彻底底的刺痛了司慕也的心,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开始渐渐泛起凉意。
“只可惜,宁泠风,我说过我讨厌背叛,也说要搅黄你的订婚宴
,我说到做到,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那双冷红的眸子,透着看不尽的冷意。
宁泠风的身体一直处于僵硬中。
就在他抬头间,司慕也周身的气场已经全然变化,枪声响起来,他身形快的不可思议,就连密密麻麻的子弹都能躲过。
而直奔的人,就是韩溪。
“司慕也,你别反抗了,这附近有结界,你们不会离开的!”韩岩在远处风轻云淡的提醒。
就在司慕也身形闪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韩溪猛然尖叫,捂着肚子后退了几步,下一秒,宁泠风手中不知何时被塞了一把枪,直直朝着他心脏的位置射过去。
子弹破开他的皮肉,流出淡淡的血。
等司慕也反应过来后,头朝着他的方向瞥过去,面帯冷意,“宁泠风啊宁泠风,这次,我不再相信你是走火了!”
宁泠风发誓,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眼睛里的冷意。
随后白意闪在他身后,一把匕首从司慕也得背部扎进去。
那是圣器,也是血族的克星。
司慕也身形一闪顿,步伐踉跄几分。
宁泠风的心痛到瘗挛,这是一种共鸣,他下意识的瞥过去,看着司慕也。
他没背叛他,可是这股疼,确确实实是从司慕也身体里传出来的。
他将白意甩到墙壁之上,白意整个身体骤然倒在地上。
司慕也一步一步的朝着宁泠风走过去,地上滴落的是他身体浅色的血。
一滴一滴,明明浅色的,却比最妖艳的曼珠沙华更刺痛了宁泠风的眼睛。
他走过来,朝着宁泠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任由他脖子上的血汩汩的流着,他也没吸。
宁泠风不解的抬头,就看到他眸子里的戏谑与冷意“宁泠风,我给你下的契约,我亲自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