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一把抓住顾惜,强吻上去。、
顾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到了,压在床上,唇被润泽温润的东西压住。、
顾惜本能想推开,想到两个人的协议,又生生顿住,手还傻傻抬着。、
忽然,他闷哼一声,终于一把攫住裴宴的睡袍,再生生扯着滑落下来。、
好半天,裴宴才松开,看着身下近距离的害羞的脸,想着刚刚品尝的甜美滋味。、
他无法克制地兴奋起来。、
不知道自己对这个人到底什么想法,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处置他,但就想把他紧紧绑在身边,随时能触碰,随时可以欺负,然后让他哭兮兮地求自己对他好点。、
顾惜不敢和裴宴这仿佛着火一般的目光相对,目光哆嗦着移到别处。、
他越羞涩,裴宴越凑近看着他aot现在你是在报答我诶,难道不该想办法讨我欢心吗?做别的不会,接吻总要主动点吧?”
闻言,顾惜更是手脚僵硬,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一一”
“舌头伸出来。”
顾惜瞪大了眼睛,什什么?
“舌头。
顾惜哄地红了脸,但还是颤巍巍地伸出一小段粉色的小舌。、
裴宴邪气地低头,用力含住一一
直到实在忍不住了,他才一边看着身下那双水萌萌的大眼睛,慢慢压下去,接着是一阵风驰电掣一一aa
不知道多少次后,顾惜拼命拿被子遮住自己aot不行了,我不行了。”
裴宴呼吸沉重而急促,一把扯开被子,将他翻了个身一一
第二天清晨,裴宴还不肯放
,在被子里又亲又摸好一会儿,把顾惜玩得浑身打颤,动都动不了,这才一副施恩的样子,从顾惜身上离开。、
顾惜回神,发现自己的衣服其实还挂在手臂上,裤子也挂在脚踝,就这么被欺负了一整夜。、
这比全光了好要让人羞耻。
他慌张地将自己兔子一样缩在被窝里蠕动了半天,终于将衣裤都穿好。、
就听裴宴淡淡地道aot这是之前你敢顶嘴的惩罚,让我想想,喔,在学校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账我们今晚来算。”
想了想,他又道“还有,你竟然让我在林平治那小子面前那么丢脸,穷酸得我都看不下去,这个惩罚留到明天。”
顾惜都要哭了aot我真的不行了,能不能换到下个月再惩罚。”
裴宴一脸严肃地道aot那不行,你太爱犯错了,如果今天你再犯错的话,惩罚还要往后安排昵,等不到下个月。”
顾惜鼓着腮帮子默默从床上爬起来,他真的好累啊,但刚刚裴宴为了让他配合,答应今天带他和外婆去看病啦。、
结果刚刚站起来,裴宴忽然掐着他的下巴,
凶神恶煞地道“上次你说什么让我去找顾浅,说什么被我碰恶心,我记得一辈子,如果再让我听到这些话一一你做好一个月起不来床的准备!!
顾惜惊惧地道“我,我不敢了。”
裴宴这才松开他的下巴,看了下腕表道aot快点,晚了等检查结果都得下午。”
顾惜闻言不敢耽误,赶紧随意擦洗了下,准备出门,还被裴宴抓着用了点保养品aot别以为年轻就不保养,你这什么脸,昨晚膈得我嘴巴痛。”
顾惜满脸通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坐上车的时候,他犹豫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自己的脸 真的这么粗糙?
又低头伸出自己的双手看了看,上面打满了茧子和疤痕,从小什么活都干,顾惜的手自然保养得不昨地,不像顾浅的手,皮肤白皙,手指纤细修长,看着就像最好的瓷器。、
想起顾浅,顾惜死死抿紧唇,将手藏在身后。
裴宴先去接了外婆,又飞快地将两人送到医院,林平治接到消息,早就等在门口,看到裴宴,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有些谄媚地道aot裴总,你怎么亲自来了,说一声,我去接就好。
顾惜都替他尴尬。、
之前还二五八万的,现在边嫉妒一边还要陪笑脸,有点可怜。、
“别可怜他,这种人,就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多打击几次,他反而老实了。”裴宴轻笑,然后漫不经心拉着顾惜的手指,勾了勾道,aot人想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总要有点出色的地方,不然,谁也不把你当回事。
顾惜闻言,若有所思起来。、
林平治给外婆检查了半天,特别细致,最后给出一套诊疗方案,裴宴找他复印一份,他也二话不说地给出了。、
顾惜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复印一份?”
“为了保险,不然这小子使坏,我们又不懂,伤到外婆怎么办?”裴宴叫外婆叫得挺顺口的,还这么周到,这让顾惜很意外。、
难道是自己昨晚把他伺候高兴了?
顾惜有些不好意思,找了个借口,跑去凑到外婆身边,根本不敢看裴宴一眼。、
接着,外婆被带去住院了。、
林平治也很专业地和顾惜继续进行沟通aot刚刚我不好说,那个你知道你外婆身上少了个肾吗?如果不是少了一个肾,她也不至于这么严重,是
怎么弄的?”
顾惜闻言,眼神沉了沉道aot外婆她为了我,把一边的肾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