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震惊又愤怒的目光中将公仪长离抵在了朱红色的柱子上,露出了他黏黏腻腻、红肿不堪的某处,没有任何前戏,一贯而入。
公仪长离简直要疯了,他像个最低贱的玩物一样,任由对方玩弄。
男人的肌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更显白皙诱人,又是更能深入的站姿,再加上一旁的皇帝,这一切都让阎枭寒的兴致愈发高昂起来。
“陛下怕是没见过这样的公仪大人吧?”阎枭寒低低地笑着,强势地扭过公仪长离的脸。
这比刚刚床塌上看到的画面更加清晰,冲击力更大,皇帝想要离开,但是他的脚底像是被黏在地上了一样,无法移动分毫。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欣赏的人儿在别人身下露出了欢愉又痛苦的表情,他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和细汗,洁白的贝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漆黑的眸中一片死寂,如同失去了活水的枯井。
“你……”长离必定是不愿意的,自己与他相处已久,能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
“嗯?陛下是想说什么呢?”阎枭寒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哇……”气急攻心,皇帝还是没忍住吐了一大口血,眸子死死地盯着阎枭寒,“你给朕放开他……”
话音未落,皇帝竟生生地昏死在了殿内。
“陛下……”又是屈辱又是愤怒的公仪长离开口道,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咬住了他的耳垂,那里是他的敏感点,若不是阎枭寒箍着他的腰,他早就滑落到地上了,只听对方咬牙切齿道,“看来本王还是不够努力,大人还有空关心别的?”
他说着加快了速度,公仪长离的两腿直打颤,浑身无力,最后竟活活将他疼昏了过去。
清晰的画面、留给身体的记忆,这一切让顾九霄感同身受,身子竟止不住地发抖起来。
顾九霄深吸了几口气,抖得跟筛糠子似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了,看来这事对原主伤害很大啊,那结局是怎么he的?
他小小的脑袋上出现了大大的疑惑,难道原主还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耐着想打人的性子,顾九霄继续看下去了。
直到公仪长离昏过去,阎枭寒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将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之后,神清气爽地叫来太监将昏过去的皇帝抬了回去。
皇帝这一病可不轻,偶有清醒的时候便差人去唤公仪长离,公仪长离却因那日的事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皇帝,所幸称病以怕将病气过给皇帝为由拒绝了。
“你怎么来了?”公仪长离冷声道,自那日昏过去就再也没见过阎枭寒,身子还是止不住地惧怕,只是面上还强装着镇定。
“自然是想公仪大人了。”阎枭寒笑着朝公仪长离走来。
公仪长离自然是急忙往后退,对方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很大,一下就让公仪长离变了脸色。
男人抚上公仪长离的脸颊,调笑道,“怎么?几日未见,大人竟思念如此,迫不及待地给本王投怀送抱?”
阎枭寒素来不要脸,公仪长离被气得说不出话。
“原来大人是害羞了。”阎枭寒故意
曲解公仪长离的意思,附在对方耳边道,“今夜我会好好让大人快乐的,几天几夜都行,毕竟没有人碍眼的已经没有了。”
阎枭寒意有所指的话让公仪长离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你说什么……”
“啊,本王都忘了,还没有人告诉大人呢?陛下已经驾崩了……”阎枭寒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字一顿道,饶有兴趣地欣赏起对方突变的脸色。
“驾崩……”公仪长离一瞬间跟失了魂一样,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
见他这样,阎枭寒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愤怒和烦躁,“对,皇帝驾崩了!”不是喜欢他吗?为那个病秧子皇帝哭什么哭!
阎枭寒二话不说,不管不顾地开始扒公仪长离的衣服。
失魂落魄的公仪长离竟然一点也没有反抗,任由对方粗暴的动作,阎枭寒一下就失了兴致,狠狠地捏住对方的下颌,“你不是喜欢我吗?看着我!再哭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
这话刺激到了公仪长离,他死寂的眸中划过一抹嘲讽,“我信啊,有什么不信的?”
破罐破摔一样的话让阎枭寒出离地愤怒,“好,我现在就上了你!”
他粗暴地将公仪长离推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将他身上的长袍撕得稀巴烂,几日未经□□,对方身上的肌肤恢复了光滑柔嫩,偶尔可见几个粉粉的痕迹,激得阎枭寒血液一股脑地往头上窜,他还真的想这具身体了。
看看床上的公仪长离依旧是一副死鱼样,阎枭寒想要温柔点的心思也歇了,恶劣地想道,你不是不喜欢温柔吗?那我就让你疼,狠狠地疼,这样你才能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