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什么?有什么事吗?虫师银古。”
穿着毛衣的银古坐在地上,仰着头问他:
“你没事吗?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在雪底下埋着,虽然喝了光酒,但还是确认下比较好。”
“雪底下?嗯我喝酒的时候可没下雪,原来如此,你把我从雪底下挖出来了啊。”
抱着银古衣服的人看了下山洞口堆出来的小雪丘,弯着眼对银古说:
“谢谢啊,唔可惜我的酒不见了不然还可以请你喝,来衣服还给你,既然你帮了我一次,那以后好运一定会跟随你的。”
这个人说出这样的话,像是随口一谈毫无谢意的摸样,但是银古本来也不是为了让人感激才会把人从雪地了刨出来,带着毛边的大衣被那人披在银古的头上,银古抬起自己的绿眼睛看着他救回来没多久的人,这家伙对着他挥了挥手,露出一个笑。
“我得去找那种酒喝了,多谢啦,祝你好运哦。”
这家伙甩了下自己的袖子,转身往外走,还哼着不成语调的曲子,把银古看的一愣一愣的。
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穿那么薄真的不会冷吗?
他心里想着,拿起自己的碗里的汤喝了一口,又把头转向洞口的方向。
穿那么薄,果然还是会冷的吧,就算喝了光酒也会感到冷,所以,是因为虫的缘故吗?
不能够放下这种事不管,银古呼出口白雾把碗放下来,身上的大衣一套,裹紧了站直了身,可还没等他彻底起来,他的眼角的余光就看见刚才离开的家伙又窜回山洞,半句话还没说先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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