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古斜着眼,搅合着手里的粥,店家的女主人上了一壶用热水温过的酒,让白泽乐的眉开眼笑,那句要不要和我玩玩的话都吐出来一半,站在女主人身后的男主人又让白泽把话咽回去,缩着肩膀移开眼睛,把温过的酒小口小口的嘬,发觉有路过的女孩子看他的时候又乐起来,狭长的桃花眼眯的像个月亮,让银古都以为他会立马站起来追着女孩子而去。
但白泽并没有站起来。
他始终都露着张笑脸,毫不顾忌的和女孩子说要不要玩玩的话,但每次银古说要离开的时候也从不曾犹豫,没有女孩子和酒的话会非常苦恼,可真的没有也没见他苦恼多少,说是要跟着银古去虫师的集会找光酒,从不催促也从没问过银古这个集会的事。
奇怪的人,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什么会比虫更奇怪的了。
银古的一只眼珠回到他该注视的食物上,在冬天的气温下依旧变得稍微发凉的粥被他一口气喝完,肚子饱饱的又不用受冻真是件幸福的事啊,但是这个镇子不需要他。
富足的美满的小镇子,看不见的世界并没有打扰的小镇子,所以也不需要能够看见看不见的世界的虫师的小镇子,这种地方可没办法挣来饭钱,何况还有个对这里的花街跃跃欲试的人在。
“白泽桑,要出发了。”
“诶!这么快!啊等下等下!”
匆匆忙忙把面前的粥和酒全部喝下肚,一口气喝下去让白泽的脸撑得像个仓鼠,他有点费力的咽下去,一只手把旁边的药箱子提起来。
“等下啊走那么快做什么?银古!”
穿着白袍的神明把药箱背起来,甩着袖子跟在银发之人身后,对路过的女孩子挥着手,一副嘻嘻哈哈的脸,看着就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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