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你快去和王耀说说话吧,过年的那天他可是时不时就得去门口看看你回来没,所以你没赶回来他可生气啦,昨天还说你要是回来就要拔你尾巴毛做毛毡呢,虽然白泽你尾巴做毛毡一定很好,不过尾巴毛秃了不能撸可不行。”
白泽被春燕说的先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拔尾巴毛哦,这么残忍的事他一想就会觉得自己尾巴隐隐发痛,不敢想不敢想。
王耀正蹲在院子里捡着什么,白泽的眼神好,一眼就看见他捡的是陶瓷的碎片,锋利的瓷片在边缘处闪着锋利的光,躺在水泊里光看看就觉得会把手割伤,白泽意识到自己刚才在门外头听到的恐怕就是瓷瓶摔碎的声响,他把自己的袋子往地上一放,仗着腿长三步并俩歩蹦到王耀的面前,蹲**。
“.....王耀......那...碎碎平安啊。”
白泽也不知道自己说啥好,一上来就道歉好像很没诚意的样子,会不会看起来像敷衍,这毕竟是他的错,已经许诺的事没有完成,怎么也推不到别人身上去。
王耀没抬头,他用手指捡起块瓷片,愣在那儿,在白泽扛不住打算从自己过去喝酒喝的太多胃痛的罪开始反省的时候,娃娃脸的五千岁的青年才叹口气,说:
“去年春节的时候你也没赶上。”
白泽把最后一块大的碎瓷扔进一旁的袋子里,手指上沾到的水珠散发着股酒味,闻起来极香,想来原先瓷瓶里装的是瓶好酒,不过他没有胃口,活了不晓得多少岁月的神明大人想,去年啊,
去年好像已经很远了的样子,对于时间观念淡薄的神邸可有些惊奇,他已经有些不大记得自己去年的摸样了,也许是记得的,不过白泽不乐意去想。
于是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露出个笑容,招呼着春燕把扫把拿过来,然后拿捏着大人和长辈的架子,很不客气的把王耀的那头长发揉的乱糟糟。
“喂!白泽!”
被弄乱了发型的王耀一下子气炸了毛,怒气冲冲的嚷着要把白泽的尾巴做成毛毡,白泽乐哈哈的笑,拍着肚皮说肚子饿了有什么好吃的?叫王耀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只有剩菜!谁叫你回来迟了,大家都回来了就你一个没有,好吃的早就没了阿鲁!”
“诶,我想吃番茄炒蛋啊,一直在外面走都没好好吃口家常菜。”
“自己做啊!”
“是是,对啦王耀,我带回来年货!是酒哦,超级好喝的酒!”
“春燕!把家里的酒藏起来!”
“诶!不能这么做啊王耀!没有酒我可怎么办?”
“凉拌!”
王耀把鸡蛋打散了在碗里,毫不客气的指挥着白泽在家里爬上爬下,脸仍然是气鼓鼓的摸样,春燕笑的倒是很开心,叫人一瞧,就觉得春天快要到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