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梳理向后的芥子快要眯眼享受这一次的按摩了,一声熟悉的不得了的嗓音又把她的理智拉了回来,这位兔子小姐抬头一看,这可不就是她找了一整天的白泽大人!脸上还挂着笑,眯着眼看起来半点都不像是给人添了好多麻烦的感觉。
她先是震惊,而后又觉得羞愧,自己可是只母兔子,居然被白泽大人这个臭男人摸了!回去后怎么面对鬼灯大人哦,但是白泽大人的按摩真的好舒服,按压的点都是自己因为常年拷问亡者的积劳受损的地方,比去按摩店的效果都要好的多~
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芥子努力将自己的思绪从白泽大人舒舒坦坦的手法上挣脱出来,用自以为大声的,其实根本就是舒坦的不行的声音问:
“白泽大人,你怎么突然来平安京了?”
“白泽大人?嗯这个名字真不错。”揉着兔子的男人歪着头笑,他的红耳坠垂在空里,晃来晃去。
“那我就叫白泽好了,呐呐小兔子,想听什么故事呢?”
芥子小姐在那手下楞了半响,然后脊背上的毛全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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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见过一只白豚吗?啊大概穿着身白色的衣服,脸上总是一副下流的笑的模样,”
问话的人停了半响,意识到自己的措辞可能有些朦胧,不过他又不想承认那家伙长着一张和自己相似的脸,于是他又说:
“耳朵上带着个编着铜钱的红色耳坠,眼角有红色的纹路,额头上还有一只红色的眼睛,是只很下流的——”
淫兽,鬼灯把这俩个字含在口里。下意识,本能的就要说出去,他面前有着俩只兔耳朵的小姑娘就打断了他的话:
“是长的和你很像的,会给人讲故事的白泽——是吗?!”
鬼灯有些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那只白豚和他一丁点也不像,没错,是的,但好不容易有个能抓住那只白豚的机会,他还不想放弃。
“我见过他!”山兔举起手喊着,“在那边的一个废弃的大宅子里!有个卷发的人跟我要了热水照顾他,那位白泽桑,脸上被血糊了好大好大的一片!看起来好可怕哦!”
被血糊了一片?谁能让那只白豚脸上糊血?恶鬼下意识的想,然后他立刻就意识到了,
把白泽打的头破血流的家伙,不就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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