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你的心呢?!你的胸膛里,怎么只有半截箭头?!怪不得,心冷似铁,怪不得你会说出这种话,你这家伙——”
白泽跪坐在地上,一双黑珍珠般亮丽的眼瞳子瞪的老大,他抬高了声,是气,是恼,是怨,是无法理解,是不知所以然,
“你怎么把自己的心都搞丢了?!”
“心?”
那神这般的回答白泽:
“我为何,非要这心不可?”
“那还用说,没了心,你不就是副空壳子?怎么去知晓女孩子曼妙美丽之处?”
“女子如骷颅,我去知晓做甚?”
“嘿呀,你不懂,没了心怎么懂,何况没了心,你可记不住什么东西了。”
“我知晓天下事,有什么要去记的呢?”
“你不懂你不懂,没了心,喜怒哀乐苦,七情六欲,可都没了盛放的地方,”
“喜怒哀乐苦,七情六欲我又要……”
白泽站起
身,打断了躺在地上的神的话:
“喜怒哀乐苦,七情六欲,没有心的人怎么去尝其中味?所以怎么知晓心对于吾等来说又多重呢?”
那神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广袖,面上带笑:
“这般说,那你知道?”
白泽对着神抬起脸,斩钉截铁道:
“我当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