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光听着就想让鬼灯去揍他,但那位白先生站在他的面前,笑着,
“鬼灯先生是来看病的吗?那么请坐吧,稍微喝点茶,我还没谢您帮我的忙呢。”
礼貌的,简直和白泽完全不一样,让一子二子睁着无神的眼一直盯着看,小白简直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呼小叫着好稀奇白泽大人居然不讨厌鬼灯大人,惹得瞎了眼的白泽去挠他的咯吱窝。
鬼灯坐下来,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面前的人如此礼貌,他也该说些敬语回应才对,可对着那张脸,那些话却说不出来,坐在电视机前的白泽和小白打打闹闹的,仿佛也没注意到他一样,也是,白泽看不见,哪里能注意到鬼灯呢?
“请伸下手。”
白先生把手指搭在鬼灯的手腕上,他沉吟片刻便下了结论:
“倒没什么严重的病,只是有些心神不宁,我且给您开几幅中药,按着方子喝应该可以减缓,只是,”白先生顿了顿:“还是得靠鬼灯先生自己多调节下才信,若是工作太忙,也得注意休息呀。”
一子和二子听的直点头,鬼灯最近确实沉浸在工作里头不出来,她们看着白先生起身抓药,颠着小秤砣算药物的分量,包成好看的牛皮纸包,又系上红绳,打出蝴蝶结,动作流畅而好看,叫女
孩子们偷偷窃窃私语,这位白泽确实比那位花花公子看起来要靠谱的多。
“还有件事。”
白先生停下手中的动作,又抬起脸对鬼灯说:
“有一场晚宴,也不知道鬼灯先生愿不愿赏脸来参加。”
白泽在下个瞬间就叫了出来,他喊着:
“叫恶鬼来做什么?他可不稀罕我的晚宴,不欢迎不欢迎,快赶出去!”
大呼小叫的,和以往的白泽并没有什么差别的口吻,鬼灯眨了眨眼,他抓住白先生给他的药包,没什么停顿的脱口而出:
“我会来的。”
他的心脏跳得意外的快,不安稳的仿佛要跳出去,他对上面前人的眼,那双眼里头到底藏着些什么鬼灯一概不知,白先生只是笑。
白先生仅仅是笑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