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本来搭在槿腰上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背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游移,当他的手在槿的脊椎处从上往下慢慢抚摸时,姑娘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如同防备一般地身体僵住了,与柱间口唇相接处也传来一声闷哼。
察觉到槿的异样,柱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慢慢地如同顺毛一般轻抚着槿的背部,姑娘才渐渐软化了身子,然后又挑衅一般地咬了一下柱间的唇,抬起头来哼了一声。
柱间不甘示弱,半撑起身体咬了一下槿的锁骨。
他其实没用多大力,主要还是怕伤着槿,谁知这一下下去槿就如同没了力气一般趴在他身上。
犹如报复,姑娘伏在他的胸前到处啃咬,又如没有力气一般只是轻轻用牙齿磨一磨便换个地方。不痛,但**。
柱间算是明白了,这姑娘不是娇花,是朵食人花。
食人花小姑娘在养花爱好者的身上动来动去,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自然就在互相磨蹭中碰到了。
柱间:……
那里本来就已经有些湿润了。柱间眼神飘忽,看了眼继续在他身上制造凶案现场的姑娘的漆黑的发顶,重新抬手揽住了槿的腰。
总不能让槿一个人玩得这么开心啊——
他轻轻动了一下腰,揽着姑娘腰的手也在悄悄引导着食人花姑娘的动作。
然后——
突如其来被缠绕包裹的感觉让柱间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想要求更多的喟叹,而在他上方的姑娘却突然僵住了。
食人花姑娘短促地“啊”了一声,像是被吓到一般撑起了上半身,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而又向下坐,异物因此得以进入得更深。
——从未有过如此刺激的食人花姑娘,腰软了。
“柱……柱间大人……”槿并非不知这代表了什么,毕竟她自小就开始学医了,她微微喘着气,上身复又倒在柱间胸前,“别动……”
柱间耐着性子,手指却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脑子里属于本能的一方正疯狂地叫嚣着让他动起来,他闭上眼抚摸着槿的背部,安抚着嗓子里发出低低呜咽声的槿。
但是闭上眼后,感觉更加敏感,他都快被那感觉折磨疯了,然后——
“柱间大人……可以了……”
这一句话仿佛彻底剪断了柱间的理智之弦,他抱着槿翻了个身,声音嘶哑:“那么,婚礼继续了,槿。”
两人的黑发散落一处,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夏夜有些闷热,槿坐到廊下乘凉,惊鹿一下一下敲打石板的声音让她隐隐有些犯困。
柱间和族人商讨完事宜,一回来就看见槿坐在廊下,如缎的黑色长发上流淌着如水的月光。忍者极佳的视力在黑夜中能清晰地使他看见隐在廊下阴影的槿伸手捂住唇,困倦着打哈切的样子。柱间心里顿时柔软了起来。
听见脚步声,槿抬头看向柱间的方向:“柱间大人?”
柱间盘腿坐到槿身边,轻咳一声。即使已经成婚了一月,甚至新婚那天过得特别疯狂,两人的相处却变得拘谨起来,反倒没有婚前相处那般熟稔自如了。
“柱间大人在忧心战事吗?”槿将手搭上了柱间的手,“和宇智波?”
在说到宇智波时,槿的声音顿了一下,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熟悉。
明明她是在嫁给柱间开始接触千手的一些族务后,才知道这个名字的。
虽然柱间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但该保密的他还是分得清轻重。
柱间低低应了一声。
又是一阵沉默。
“柱间大人,让我学习医疗忍术吧。”槿垂下头,轻轻说道,“我也是柱间大人的家人,想为柱间大人分忧。”
“可是……”
“柱间大人,请相信我吧。”槿原本搭在柱间手上的手向上划去,轻轻地拉了一下柱间的袖子。
这是槿每次撒娇都会做的动作。
每一次柱间都无法拒绝这样的槿。
柱间叹了口气,突然想起最开始时,他是想让槿远离忍者的世界的,却没想到命运的走向截然不同。
他侧头看过去,果不其然看样槿扬起头正面向着他,即使闭着眼,月光下的槿仍美得让他心惊。
“好吧。”柱间抬手揉了揉槿的头发,“到时让扉间安排一下。”
槿由衷露出一个笑容,为自己能帮忙而开心。
这时脑中却出现了一个稚气的男孩的声音:“团扇生风,风能生火,所以我们的族徽是团扇。”
槿僵住了。
“怎么了
?”柱间注意到槿的异样,问道。
槿连连摇头:“没什么。”
千手柱间虽然擅长医疗忍术,但那是天赋问题,理论方面无法给出全面的解答。
因此,千手扉间开始指导起自家大嫂的医疗忍术。
明明身为普通人,却能快速地学会提炼查克拉,这样的学习速度完全不像初学者,更像是将以前学过的东西捡起来。
扉间心中隐隐确定之前的猜想是正确的,不由觉得讽刺。
他看向槿的目光越发的冷,槿虽然眼盲,但正因此更能敏感地察觉他人对她的好恶。
感受到扉间的不善,她放下手中冰冻的鱼,不安地问:“扉间,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大嫂。”扉间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这些步骤都没问题。”
……
扉间毕竟是千手二当家,需要处理的事还挺多的,所以槿的当天的培训很快就结束了。
临走前,扉间叫住槿:“大嫂。”
“怎么了?”槿对扉间的态度有些不安,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对她有着很大的敌意。
“……和大哥生个孩子吧,大哥的性子太跳脱了。”
“啊?”槿怎么也没想到,扉间叫住她居然是对她说这句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