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乱世出英雄,当南国和郦国开战,谁能保证他魏天成不会渔翁得利呢?
然而当他将计划讲与那两人时,那个他十分欣赏的军师却摇着头道:“两国开展,动辄便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战争,你那几千人、哪怕是几万人,根本不够看。”
听了他的话,魏天成突然释然了。
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无非是大仇得报,无非是报郦国的灭门之仇。当年的一个小小农家,在郦国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根本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可对魏天成来说,那就是值得用一生去讨回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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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笔债究竟是自己亲自去讨,还是依托于谁去讨,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重要了。这一刻,魏天成也变成了只重视结果的俗人。
他向来擅长审时度势,也许招安……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徐淅衍收回了有些恍惚的神思,轻轻点头“嗯”了一声,“花军师辛苦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裹在湿透的衣裤中,宽肩窄腰一览无余,面上发上都带着水珠,就连唇上也泛着波光,在星光下隐隐透出令人迷醉的旖旎色。
徐淅衍不敢再多看,低垂下眼睛,“我姆妈寄来了两床上好的竹凉席,用着还算光滑清凉,我去给你拿上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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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拾眼睛登时酒亮了,“这种好事不早想着我!走,我跟你去拿。”
两人来到徐淅衍的帐子,徐淅衍从床下抽出一卷凉席,掂量了两下,“还是有点沉,我送你回去吧。”
花朝拾乐得自在,也没想过拒绝。待到两人复又折返回来、铺好凉席,齐齐站在营帐内,气氛莫名尴尬起来。
“那个……这席子确实不错,摸着就清爽润凉。”,花朝拾在床边坐下,没话找话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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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没点灯,徐淅衍看不清床边那人的表情,夏夜里的热浪一阵一阵涌上来,冲的他头脑发昏,不再踌躇地、两三步走到花朝拾身边,俯身、侧头、做了他这二十三年来最大胆而冒险,却也是最浪漫的事。
他的脑海中此刻什么都没有,不是夏风、不是蝉鸣,没有朗月、没有戎马,他只知道——他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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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与齿胶着,品尝着彼此的柔软与甜津,在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夜。来源长佩(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