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蓉如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一般,没答应,可也没拒绝,小耳朵红成一片。
“那我抱你上去吧?”陈哲说着把沈蓉蓉拦腰抱起,向浴室走去
周钰寒告别陈哲回到自己的房子,在经过门前那一株槐树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这有什么?我都住了二十来年了,怎么就没闹过鬼?
陈哲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而且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周钰寒在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一声,以示对陈哲的不屑。
这幢小别墅自从周钰寒长大了后也不常住,由于要唱歌,她工作很忙,这里距市区又远,在外面特意买下了一间住所。她性格喜静,其实是一个孤僻清高而又骄傲的人。
走到楼上,周钰寒扯了扯衣领,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好像有点儿冷。
周若海在修理周氏老宅的时候,本来是一个儿女一幢别墅这么弄的,周钰寒住的是她爸爸的房子。
她的父亲叫周松是周若海最小的儿子,三十岁的时候被周若海的生意对手暗算出了车祸,夫妻二人都死了,剩下一个周钰寒。
周家其余子孙好多对周钰寒嫉妒而不满,不明白为什么老太爷偏爱他周靖,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偏爱周钰寒这个小孙女。
周钰寒的怪癖很多,她不喜欢让鞋子踩在家里的地面上,她会觉得脏。
周若海为小孙女从伊斯坦布尔空运了一块手工缝制的地毯,这是一户伊朗普通家庭缝制了二十年的地毯,市价不可估量,最起码七位数,上面被佣人打扫的洁净无比,比得上陈哲家的餐布。
她把水温调高,却仍然不自觉哆嗦了起来。
想到陈哲说过的话,她左右看了看:“都是人吓人,哪里有鬼?”
一缕凉凉的风吹在她的后背上,周钰寒回头看了一下,后面是一堵厚实的墙壁,根本就不透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心底发凉。
这是怎么了?
周钰寒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冥冥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看了一眼电话,刚一看到电话,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这种感觉很像当年她父母出车祸的那天。
她走过来接了电话:“喂,我是周钰寒忠叔?出了什么事情么?”
她扔下话筒,一个箭步冲出别墅,也不顾着穿好鞋子,一路向周若海的主别墅跑了过去
这些事情陈哲就不知道了。
他在自己的浴室中,正抱着沈蓉蓉的身子晕天黑地呢!
沈蓉蓉的一张脸蛋如要低下血来,她吃力的点了点头。<!--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