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酱觉得我这次的事,错在哪?”他还是笑眯眯,慢条斯理问着森红月,“你生气,因为横滨?”
当然。她卡了一下,看着对方的眼睛有些说不出话。
“啊,当然……”停顿了许久,她回答,然后若无其事看向棋盘,把棋子拿起又放下,“我输了。”
两人这样坐着,相对无言。门被打开,是尾崎红叶和拿着酒瓶酒杯的中原中也。
是该结束了。
森红月的年纪已经成年了,在场也知道她的性子,尾崎红叶瞅着她,准她喝一杯。
酒水在杯中晃荡,她看着酒面,思绪似乎回到了什么遥远的地方。
男人带着笑,看着她。
“心有灵犀吗?”她听见身边人这么说,抽走了她的酒杯。
“为了目的,牺牲一些事情是在所难免的。”他微微倾斜酒杯,好像在观察什么,“所谓首领是什么样,或者说,所谓谋权者是什么样,红月酱应该最清楚不过。”
森红月似乎愣了一下,干巴巴应了一声,又道:“我没说这个。”
“只要还在掌控内,以最小的利益,小部分人的牺牲,换取绝大部分人的安定,这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能得到更大的, 更直接的稳定,为了这些事情,故步自封,不愿意背上骂名。”森鸥外顿了一下,似乎若有所指,“那我们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了,不是吗?”
森红月短暂沉默,缓缓叹了口气。
“你赢了。”她说着,把头瞥向一边,“你决定好了。”
“会告诉你的。”森鸥外轻笑,把酒杯有递回她面前。稳稳的,波澜不惊。
“我从没变过。”
森红月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黄昏的光,让她眯起眼。
“为什么把我的酒倒进你杯子里?”
“小孩子饮用酒精会影响大脑发育哦。”
“不要脸的!我是不是小孩子你心里没数吗!酒还给我!”
“呀呀,毕竟红月酱还没有到能超出我守备范围的年纪嘛。”森鸥外说的理所当然。
“所以啊,”
有些东西,我知道就好了。l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