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工作日时，外婆也一样精心照顾那几片菜田。田里的菜长得很好，绿油油的，看起来生机勃勃。
周泊非喝完凉茶，按照外婆的要求，给每块田都浇了点水，摘了一把空心菜。凉拌空心菜也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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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外婆做了好吃的，周泊非故意拍了几张，发给祝一厘，说和他一起共赏美食。
祝一厘吃完晚饭，回到寝室想跟阿嬷打个电话，再去上晚自习，结果一开机就看到周泊非发来的照片。
1cm：……
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祝一厘对吃什么要求不多，但阿嬷做的不一样。他每次出门上学都会忍不住想家，吃食堂饭时更是如此。
周泊非这个仇恨拉大了。
鹰不泊：你要和外婆打电话吗？
1cm：嗯。
鹰不泊：干脆视频吧，让外婆看看你有没有瘦了。
1cm：……好。
周泊非笑嘻嘻地去厨房找外婆，祝一厘主动发来了视频请求，他摁了接受，和外婆一起看向屏幕。
“阿嬷。”祝一厘对着外婆笑了笑，“吃饭没？”
阿嬷是本地话中奶奶或外婆的意思。周泊非的方言说的不好，又常年待在城市里，习惯讲普通话。大意倒是能听懂。
外婆跟祝一厘说起了方言。
周泊非笑着听他们说话，在心里默默推测意思，随即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祝一厘很快就留意到周泊非的状况，和外婆说了几句，打算结束通话。
外婆和他道了别，把手机塞回周泊非手中，就去干活了：“然然，你也跟小厘说说话。”
啊？说什么……啊？
周泊非不禁往手机屏幕上看去。
祝一厘正注视着他，表情淡淡的，似乎在等待什么。
周泊非很少被他这样专注地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对屏幕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个话题。他的脸慢慢红了，“你你你吃了么？”
祝一厘低下头，咳了一声，“吃了。你呢？”
周泊非：“……”
“吃了，”周泊非强撑道：“除了吃饭，我俩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不说吃的还好，一说祝一厘就想起刚才他故意发图炫耀的事，心下微微不爽，便似笑非笑地看他。
“呃……你不上晚自习么？”周泊非灵机一动。
祝一厘看了下时间，离晚自习还早，“上。”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再见。”周泊非说。
祝一厘听他干巴巴的语气，配合道：“再见。”
周泊非看了他一眼，迅速切断视频通话。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他俩的聊天界面，周泊非沉默下来，盯着祝一厘的头像——趴在地上的芋头，戳了戳屏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躁动。
才过去一天而已，怎么连聊天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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